【兔狼】咬咬更健康

*点文短篇,一发完结,苍越孤鸣×千雪孤鸣,现代黑道AU(并没有什么卵用的AU)




港口贸易向来是人人争逐的肥缺。

早前西港老大靠着卖粉上的位,一时风头无两,出门车队一条街前后跟着,人人都惧怕。然而卖粉归根究底是太越界的勾当,警方盯得紧,要整顿,却不好使用极端手段,那时候烽狼会就起来了,两个月,仅仅两个月,西港就换了天,姓孤鸣了。

当时立功最大的是一个刀客,出手仅一刀就切了西港前老大的脖子,便是“笑藏刀”千雪孤鸣。

说起千雪孤鸣,整个混西港地界的就没有不知道他的。孤鸣财阀二把手,烽狼会现如今当家的小叔,一腔孤勇,身手超凡,以一当百,下边的人都敬称他“狼主”。

然而熟悉他的人都清楚,这整个就一上狗镣都栓不住的二货。

“藏仔,走啊,出去找点乐子!”

“不去,”罗碧看他一眼,“无心一会就放学了,我要去接。”

“哇靠!”千雪一拍脑袋,“忘了这茬了,唉,单身老爹带女儿不容易啊,你都好久没跟我出去喝酒了。”

忆无心是罗碧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宝贝女儿,自从老婆故去,罗碧就没有一天离开过她的。千雪和他是最好的兄弟,两个人刀口上舔过血,豁过命,自然不会为这种事有所怨言,有时候甚至比罗碧更宠无心一些。

“你也少在外面混,这段时间乱,什么时候着了别人道都来不及给你收尸。”

千雪一听就不高兴,拍案而起,我看谁敢!

罗碧干脆就闭嘴了。

话是这么说,他心里还是有数,和罗碧道别后跨上机车,一轰引擎飙走了,方向还是朝烽狼会的地盘。喝酒在哪不是喝,跟自己地儿喝总是方便一些,而且他出门不带钱,尽刷脸。

酒吧老板欢天喜地把他迎进去,狼主来啦!还坐包厢?

“坐你个鬼头菇的包厢,我一个人坐包厢你在里头陪我啊?!”

“是是是……啊不不不!”

真是活宝。千雪寻个卡座一仰,服务生立刻识相地在他面前几上摆了一排金酒,每杯只斟三分之一,冰块叮当在酒液里碰撞,折射出剔透的光。

老板是惯常招待他的,知道狼主喜好,忙叫了几个新来的靓妹,个个细腰巨乳,翘臀长腿。莺莺燕燕挨着千雪孤鸣坐下,柔若无骨的胳膊扒着他的肩膀,有的细声细气地劝酒,有的则辣多了,拨开千雪胸前衬衣扣子就往他身上偎。这些姑娘都不求财,若是能得了狼主的青睐,西港这片不随便横着走?钱财都是最次的恩赏了。

“狼主,再喝,再喝一杯嘛……”

“狼主……我喂你吧?”

千雪孤鸣从16岁开始就风流韵事不断,偏偏此生最受不了女人跟他撒娇。他一个个应了,叼着酒杯两口下肚,叫老板给姑娘们开小费,又要了一打香槟,摇起沫了给她们浇着玩。

他酒量好,自己的场子里也不怕有人敢往里加料。这一嗨就嗨大劲了,喝多了兴致起来,千雪长腿一迈上了舞台,抓着话筒:

“Music!”

还拽洋文呢。音响师认识他,狼主回回来只唱一首歌,熟练地切了伴奏。

灯光一打,鼓手溜了一串节拍,千雪香槟湿着衫就在上面嚎,“她!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!”一首饿狼传说叫他唱得和老年迪斯科似的。然而台下观众有不少都是托,非常捧场,甚至有人录了视频,转手就发给了孤鸣财阀的现任总裁。

苍狼抽空拿起来看了一眼,扶着额笑了。

转瞬他发现了什么,面色沉肃,灭了屏抓起外套,和秘书说了声:我出去一趟,会议推迟到明天早上。

便匆匆往目的地赶过去。







千雪一身淋漓的汗下来,眼睛雪亮,不见醉意,喝了这么多酒胃还好说,就是憋尿憋得紧了。

他摸着墙熟门熟路找到男厕所,随便拉个门进去,抖开鸟尿了个爽,随后拽了两张纸擦擦鸟头,正拉裤链,听见门外进来两个人,还说着话。

“一会你有把握吗?”

“放心,那傻狼喝多了,咱们只管把他绑了,回头再威胁苍越孤鸣来赎人。”

千雪在三合板门的卫生间里头听的,登时不能忍,当着我的面密谋??想坑我侄子??

还骂我傻?????

他“咣”一脚踹翻了门,听见外面人声嘈杂,显然已经乱了,两个意图绑架的歹徒看见他登时愣住了,下一秒正要制住千雪孤鸣,还未及反应,快不及眼的拳风迎面扫来!

两人险险避过,又要去抓千雪的手脚,只听“噌”地一声刀鸣,“笑藏刀”瞬间出鞘,刀弧笔直地横劈竖斩,一息便割破了二人衣衫伤至皮肉,登时血流如注,慑之不敢再进。

“现在滚,”千雪孤鸣冷眼以对,“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。”

“狼主,”其中一个瘦子扯了扯嘴角,“今天这事你放过我们,苍狼也不会放过我们,不成功,便成仁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我擦了,千雪心想,你一个反派还挺有文化啊?

对面二人再度扑来,千雪不惧亦不退,从容应对,刀刀尽是索命之招;然而绑匪也是高手,目的只在消耗缠斗,让人一时不能脱身。

久而久之,便显出酒精的弊端来,终究神经反应慢,千雪逐渐挂了彩,边斗边退,把人往洗手间外面引,外面总有自家人,接应上了就能一网打尽。对手也看出了他的意图,紧随其侧,一点空隙也不留给他。

不知是谁挨了打,女人的尖叫声乍然刺得千雪脑袋昏,就那么一晃神,一阵冷风从后背袭来,他偏了偏身子没躲过,才感觉到脖子疼,立刻眼前就一黑——倒地之前什么声响都没发出来,就叫闷棍给敲晕了。

两个绑匪和同伙对了对眼神,伸手抓着千雪孤鸣的胳膊要扛,却发现四周不知什么时候沉寂了下来,掩护的人都不知所踪。

聚光打在光洁的地面上,一道影子清晰地映在上面,被匪徒的血迹晕得模糊。

皮鞋擦着地板踏近,西港的统治者缓步走来,薄唇里吐出毫无温度的两个字,“放手。”

他们输了。

苍越孤鸣显然是有备而来,绑匪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,就凭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是千雪孤鸣唱歌的小视频暴露了计划。

手下的人蜂拥而上,收拾残局,苍狼叹了口气,把地上狼狈的小叔扶起来背在身上,左右上前要来接,被他摇头拒绝了。

“幸好头儿机敏,”风逍遥把桌上不知道谁开的酒拿起来喝,捅捅身边身材魁梧的男人,“你说是不是啊,老大仔?”

“任务中禁酒。”铁骕求衣面无表情道,“注意你的言行,风逍遥。”

“让我不喝酒不如让我去死咧。烧酒命,烧酒命,为了烧酒要拼命——”

总算是有惊无险。

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总部,苍狼则驱车载着小叔回到家。这个房子又大又空,平时他忙,小叔也是,两人很少能聚在一处,而他们却又是彼此唯一的亲人。

苍狼轻轻拍了拍千雪的脸颊,人昏睡正熟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然后他便像每一个普通的晚辈一样,打水给小叔擦脸,处理伤口,脱掉上衣的时候腼腆地避了避眼,又拿着酒精棉球轻轻地给千雪消毒。

千雪孤鸣正做着梦呢。别人晕了就晕了,他晕了还顺便睡一觉,可见二货的习性根植灵魂之中,完全不能拔除。

他梦见一个绝世美女,要说有多漂亮,就和天上的仙子没什么差别了。仙女轻飘飘地趴在他身上挑逗他,捏这儿掐那儿,还时不时亲亲他的脸,给千雪勾的啊,那叫一个心痒难耐。他忍不住伸胳膊勾住了仙女,压在人颈窝里又咬又吮,准备春风一度。

苍狼尴尬极了,他没想到小叔突然发起酒疯,搂着他胡乱就亲,嘴里还嘟囔“宝贝”“心肝儿”,未经人事的他登时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,在人耳边小声道:“小叔……我是苍狼,不、不是……”

千雪半梦半醒,眼睛隙眯着,看仙女妹妹长得和自己侄儿一般眉清目秀,越看越顺眼,张嘴往人锁骨上咬下去,苍狼“嘶”地一声,听见千雪跟他说,“宝贝……你放心,我一定轻点……”

苍狼脑子里“轰”地一下,整个人都要冒烟了。

“小叔,”他搂着千雪赤条条光溜溜的窄腰,“您别逼我。”

千雪:来啊!快活啊——

苍狼目露凶光,将人一翻,被子裹起来没了声音。







第二天。

千雪孤鸣被晨光刺醒,只觉得浑身酸痛,花了一分钟回想前一天的事。

我喝酒了,完事儿碰上有人找茬……打了一架,我靠那帮孙子拿闷棍敲我!后来抱了个仙女,有点像苍狼……嗯?

嗯????!?!??!

千雪孤鸣睁开眼,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我是谁我在哪,左右看了看,是在家里,床上这人是?

掀开被角一看,苍狼!

苍了天了!千雪一打眼就扫到苍狼锁骨上那个显眼的牙印,千雪孤鸣!!

你造了什么孽啊!

再乱搞,能搞到自己侄子身上吗?!能吗?!

他混乱地套上衣服,牙都没刷,抓上手机奔出家门,就给罗碧打电话。

“喂!藏仔!我完了!!”

“嗯?”罗碧还不知道昨夜的变故,以为出了什么事,“你在哪?有人堵你!?”

“不,不是……”千雪支支吾吾,半天说不出口,一咬牙,“我、我……我把苍狼睡了!你说这事儿——我靠,怎么办啊!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,“你……”

“你还除了女孩搞男的?”

“这是重点吗!”

“这,你问我,我也没什么经验。不过苍狼向来善良,脾气也好,反正你不会没命,既然人身安全没事,剩下的你就自己处理吧。”罗碧说完,毫不留情地挂断了。

千雪心里那个愤慨,这玩意儿还是兄弟吗!他正要给心机温仔打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,手机没命地响了起来,上面显示俩字:苍狼。

完了。

千雪孤鸣心虚地走来走去,想了半天也不好不接,“喂……”

“小叔?你在哪?”苍狼语气急切,“你昨夜才动过手,怎么今天又往外跑?”

嗯?千雪孤鸣心想,怎么不是兴师问罪!嘴上忙说,“我没走远,我就在咱家楼下!”

“嗯,”苍狼在那头松口气,“那你快上来吧,早饭好了,你的伤口也需要上药。”

说完苍狼就也把电话挂断了。

千雪心里琢磨开了,怎么回事,为什么苍狼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呢??

想着想着他还是上了楼,敲开了门,苍狼就站在屋里,饭桌上还飘着饭香。千雪随着苍狼进了门,洗漱后坐在餐桌前,半天没动筷子。

“小叔,吃吧?”

“啊?啊……”千雪挠挠脸,试探性地开口,“苍狼啊,昨天……昨天你救得我吧?真是丢脸哈,还要你来替我收拾烂摊子……”

“小叔言重了,你的事就是苍狼的事。”

“嗯,嗯……那昨天回来以后,我都做了什么啊?”

苍狼舀一勺粥吹了吹,听见这话,耳根可疑地红了,给千雪惊的登时不敢动。他笑了笑,一点也看不出翻覆山河的气派,像个平凡少年,“昨天小叔喝多了……回来抱着我就亲,亲了我一嘴酒味,啊,还咬了我一口,不过苍狼没有大碍,小叔不用挂怀。”

“啊!是、是吗,那……真是不好意思哈……哈哈,哈哈……”千雪吸了一口气,“我没做其他的?”

“没有。”苍狼肯定地说,“我把小叔用被子裹住了,之后小叔就睡着了。”

嗯??

千雪缓过劲来,难不成是虚惊一场?那为什么他做梦的时候感觉那么爽……裤裆里还黏黏的……

算了,管他呢,总之没对苍狼下手就好。千雪终于把心放下来,和苍狼道,“不管怎么样,小叔还是给你说声抱歉啊!太失态了,哈哈……”

苍狼喝完了一碗粥,闻言摇摇头,沉声说,“没事,小叔给的,苍狼都愿意收着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啊,没有,小叔快吃吧,再不吃早饭就凉了。”

“嗯嗯嗯……”千雪这会才感觉饿坏了,抱着碗狼吞虎咽。

用完了早饭,又放下了心中一桩大事,千雪孤鸣又是二货孤鸣了。他拿了一身衣服打算去冲个澡,进了浴室脱了个精光。

洗漱台前有个镜子,千雪打开花洒的时候无意扫了一眼,一下子愣住了——





我胸上怎么有个牙印啊?!!!??!!









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苍狼:wink

王叔猜猜我到底做了什么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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